SILENT

墙头蹦迪选手。

【TURN/HAM】Overstrained【Washington水仙】

剧情基于TURN的207剧情。
假如总司令身边的不是比利·李,而是另一个自己。

Ham剧组:乔治

TURN剧组:华盛顿

正文:

“您现在患上的是忧郁症,阁下。这不是什么身体上的疾病,而是来自灵魂。最严重时很可能会导致……”医生欲言又止,神色复杂。
“继续说。”乔治示意道。
“……可能会导致精神失常,阁下。”
华盛顿没做声,只是任由比利·李帮他系好领结。乔治此时面色十分严肃,比面对最糟糕的战报还要阴沉。
撒切尔医生收好了器材准备离开,华盛顿突然几步来到他身边拉住他,叮嘱道:“只说你是来给威廉看病的,他早年被马踢到过背,今天晚上有些发作。”
医生点了点头。他知道什么能说,什么不能说,照现在这个情形他已经知道得太多了。
“我们必须今晚解决这个问题。”华盛顿说道,转身回到堆满文件的书桌翻找信件。
“你需要休息,乔治。”
“用不着你来告诉我该做什么,华盛顿!”
显然华盛顿已经失控了,比利·李被吓了一跳,乔治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出去,有些事情只能在他们之间解决。
“你犹豫不决,是因为那两封信。假如你想要在今晚解决问题那就请告诉我,信件的内容到底是什么。”乔治步步紧逼,他知道对方手下运转的情报系统,也知道这个情报网络的重要性。情报对他们来说万分重要,甚至能决定战争的结果。
两封信被摆在饭桌上,华盛顿不耐地在营帐里走动:“你自己看!”他在焦虑,从来到福吉谷之后便一直如此。为了如何赢得法国的援助,为了萨基特的死,为了他的几次误判,为了将士们如何熬过福吉谷的寒冬。他要思虑的东西太多了,这一切都压得人喘不过气来。乔治同样面对着这样的压力,但并没有像华盛顿这样把自己逼得太紧,情况也就比对方稍微好上一点点而已。
信件的内容很简单,一封是来自康涅狄格州第五军团的,希望获得准许处决一名残暴地杀害了他们长官的英国军官——休伊特少校。另一封是塔尔梅奇少校的报告,其中提到库帕做双面间谍的事,并且表明如果想要救回库帕就必须释放休伊特。
他是否应该放过一个凶残的杀人犯来拯救一个失败的间谍?
这是个难题,这个决定甚至会对他们的未来,美国的未来产生重大影响。没人知道未来将会如何发展,但假如库帕死在纽约的监狱里,整个情报网络就会彻底瘫痪。
塔尔梅奇少校已经离开营地前往波士顿,早先的时候华盛顿亲自宣布撤销他情报长官的职务。乔治当时并不在场,但根据他对少校情绪的判断,那场交涉并不愉快。那男孩一直试图保护华盛顿,乔治看得出来他对总司令狂热的崇拜,但华盛顿只是一次又一次地伤了他的心。事实上被蒙蔽了双眼的不是少校,而是他本人,他的自大让他付出了惨重的代价。假如这一次他没有做出正确的选择,那么即将失去的便不会只是一个萨基特了。
“如果他在的话,这些事情早就解决了。他一定知道怎么做,他总是知道。”华盛顿拉开椅子,从抽屉里取出一副牌,“和我玩一局牌。”
“你知道这需要四个人。”
“那就假装有两个你,两个我。”
他修长的手指灵活快速地洗好牌,一边发牌一边示意乔治坐下。
“劳伦斯教会了我一切。他教会我所有的礼仪将我塑造成一位绅士,他将我带回弗农山庄,甚至还教会我如何跳舞。”比起对话华盛顿更像是在自言自语,“我的一切都是他给予的。”
乔治当然知道,他了解对方的一切正如对方了解自己。他们是华盛顿,本质上说是同一个人,只是人们已经习惯将他们分开作为两个独立的人,甚至连他们自己也一样。劳伦斯的怀表被放在桌角,四副牌在二人面前摆好。
“我需要你对我完全不留余地。”
“根本就没那么打算过。”
乔治眯了眯眼睛,华盛顿的情绪看似稳定了不少,但他很清楚这只是个脆弱的平衡点,只需一点点力量就可以轻易破坏。就像是一场危险的舞蹈,舞伴随时都可能用尖锐的匕首割开他的喉咙。
而他要做的正是破坏这个平衡。
“你知道你现在的状态根本不对劲,就像大洋彼岸的那个乔治一样。”一张牌飘到桌子中央。
“我不是那个暴君。”另一张牌立刻压在那张上面。
“但你现在就像他发疯的样子。”
“我连续几周看到东西听到东西,甚至看到劳伦斯,我知道这个病是真的。”华盛顿有力的拳头砸在桌子上,酒杯都震了震,“但是我会迎战,我会胜利,我绝不允许它打败我!”
情绪激烈。乔治知道自己成功了一半。
又是一张牌轻飘飘地落在桌面。
“你两副牌的出牌方式完全不同。”华盛顿敏锐地指出。
“我想象另一副牌是你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即使这个世界上有两个华盛顿,但我们终究还是不同的。”乔治直视他的眼睛,毫无退让之意,“如果我想要知道你的想法,那就必须按照你的方式思考,用你的方式作出判断。假如你想要做出正确判断,那么你就要用库帕的方式思考。为什么他会这么做?”
“我……我不知道。”华盛顿喃喃道,乔治必须集中精力才能听清他在说什么。他疑惑了,他动摇了。他不是人们当作神明崇拜的对象,他只是个凡人。
“该你出牌了。”
“这太荒谬了!”华盛顿丢下牌,用袖口擦去额头上的汗水。外面是严冬,营帐里即使点了火也没有那么热。
“抱歉,请再说一遍?”
“赌博是个恶习,这根本没法解决问题!劳伦斯绝对不会在这里玩牌,他肯定已经作出决定了!伸张正义,处决休伊特,这才是应该做的!”
“虽然劳伦斯对你关爱有加,但是这并不代表你要变得和他一样。”
在乔治来得及反应之前,华盛顿猛然起身越过桌子扯住他的衣领,激动得有些歇斯底里:“你给我放尊重点,我不允许你再提起我哥哥!”
像是火药被火星瞬间点燃,乔治胸中积压多时的怒火在一瞬间爆发出来。他抓着华盛顿的手腕扭转局势,起身直接靠蛮力将对方仰面按在桌上,酒杯、纸牌和文件掉了一地。
“你别忘了,劳伦斯也是我哥哥!”他掐着对方的脖子嘶吼道,但是并未完全用力。华盛顿试图挣扎,但是论力量他比不过乔治,完全没有胜算。两个男人在一片寂静中对峙着,如同雪夜荒原中的两只野兽,嘶吼着准备一较高下。
“阁下?里面有什么需要吗?”营帐外的比利·李在听到里面没有动静了才敢大着胆子出声询问。
“不,一切正常。”乔治回答,终于松开了扼住对方喉咙的手,对身下剧烈咳嗽的人道:“你需要好好冷静冷静,想清楚你到底是谁,到底要做什么!”
华盛顿逐渐平复了呼吸,沉默着拿起外套和披风走出了营帐。
比利·李进来时满脸震惊,忍不住问道:“阁下,将军他……”
“他会回来的,他只是需要冷静一下。”
忠心的仆从收好了地上散落的物品,甚至贴心地准备好了新的纸笔。乔治从地上捡起那块怀表,幸好是掉在地毯上才没有摔坏。
及至午夜,华盛顿才终于从外面回到了营帐。他身上带着雪花,由内而外地散发着寒气。乔治知道他想通了,抬臂指向书桌上准备好的新纸。
“谢谢。”对方低声道。
“你的怀表。”他将握在手中的怀表递给华盛顿。
华盛顿看了他一会,说:“你收着吧。”随后拿起羽毛笔写下第一行回应。
这是乔治来到福吉谷后露出的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

END.


写的太烂了。我忏悔。我对不起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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