SILENT

墙头蹦迪选手。

【TURN】China Doll【Simcoe/Hewlett】

团哥的辣脆AU。四舍五入泥塑地摊文学。垃圾人确实蛮垃圾的,好久没写文了我退化了,现在只会写流水账地摊文学这样的东西了。


正文:


即便是放在整个保安局来比较,约翰·格雷夫斯·西姆科都算得上是变态中的变态了。据传言称,西姆科被调到过波兰一次,之所以被调回柏林并升职是因为他的任务完成得“过于出色”了,至于这四个字背后到底发生了什么,知情人士直到现在回想起来还会打个冷颤。毕竟大家确实不知道为什么,西姆科总是能在别人想象力穷尽的时候玩出花来。

注,此处特指审讯手段。

最近有下属发现西姆科长官的心情非常好,通常这意味着他们遇到了大案子。也不知道那个可怜人要受多少罪,想到这里这位下属的脑海中又浮现了西姆科长官脸上灿烂的笑容,不由自主地哆嗦了一下,继续埋头处理起他的文件来。

遇到了大案子是真的,不过真正让西姆科感兴趣的却并不是那个美国间谍。他本人归属四处管辖,但这起案件涉及国外谍报,相当于是他被四处派遣出来协助六处进行调查。六处派的人叫做埃德蒙·休伊特,论军衔他是西姆科的上级,整个行动应该由他全权指挥,但是他总觉得西姆科太过激进,颇有几分喧宾夺主的意思,一直让他没给对方什么好脸色。

休伊特看起来并不是像是那种会加入党卫军的人。根据西姆科的判断,那张白净的脸和纤细漂亮的手指一看就不是属于他们这类人的,那样的一个人应该属于上流社会,是半夜睡不着闲得蛋疼会爬起来看星星的那类人。可就在那张冷淡的脸上却有一道狰狞的伤疤,占据了他半张脸的位置,就像摔碎了的瓷娃娃又被人重新拼回去似的。西姆科从不自诩好人,他看到这样一个完美却破碎的人只会想着如何变本加厉地把他砸碎。他确实想知道,休伊特的手指在断裂时到底会不会发出瓷器般清脆悦耳的声音。

当然,他从来没有将这些欲望宣之于口,他还得继续和休伊特长官合作呢,自己人之间总不能把欲望表现得太明显。于是“啪”的一声,伴随着那个间谍凄厉的鬼哭狼嚎,他又折断了那家伙的一根手指。这不能怪他,有时候深藏于心的欲望无法实现,他就只好借着工作过过瘾了。

六处的长官脸上毫无波动,甚至无聊得给自己点了一支烟。这可不行。西姆科瞟了他一眼,他还得更卖力一些才能得到他想要的东西。他想着,也许刀子可以在休伊特苍白的身体上留下鲜明的色彩,只有鲜血才配得上那样美丽的画布。真可惜,他现在不能用刀子,要是眼前这家伙死得太早了休伊特可是要怪他的。

西姆科歪着头,用最标准的英语向那个间谍问道:“约翰·查费先生,您到底是做什么的呢?据我们所掌握的资料,您可不是什么普通的罐头制造商。”

美国人咬紧了牙关,即使身上多处骨折,肺泡都被血液填充,也硬是一个字都没说。其实他到底说不说出自己的目的是什么早就不重要了,现在这位四处的魔头只想着怎样才能取悦一言不发的休伊特长官。他一边对被捆在椅子上囚犯表示了自己毫无诚意的惋惜,一边拿起了闲置许久的皮鞭,随着凌厉的破空声精准地落在了囚犯的左侧脸颊上,脸上的皮肉瞬间绽裂开,伤口汩汩向外冒着鲜血。

休伊特弹烟灰的动作突然停滞了一秒,西姆科知道自己成功了。

他查过这位长官的资料,据说他脸上的疤是某一次执行任务时被盟军的小分队俘获,他因为身上那身黑制服受了不少皮肉之苦,那道疤痕就是那个时候留下的。他猜想那次经历对于休伊特来说必然是一次痛苦的心理阴影,他要做的只是让他回忆起那不堪入目的过去……毕竟在那次任务以前,休伊特可不是现在这样冷漠的人,用西姆科自己的话来说,那大概就是只人畜无害的兔子。他猜想那时候休伊特也许会因为非人道主义的对待而感到惊慌失措,被捆在冬天阴暗潮湿的地下室里瑟瑟发抖,对可能发生的不可控事件而感到恐惧不已。也许在那个时候,休伊特惨白的脸上满上新鲜伤口中涌出的血,即便用手捂住也是徒劳,暗红的血液依然会从指缝中争先恐后的流出来。他不会向敌人告饶,他的高傲和尊严不会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,即便他已经趴在地上,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,脸上滴落在地的液体早已分不清是血亦或是泪。

等到他再一次从猩红的思绪中回过神来,那间谍已经被他用鞭子折磨得奄奄一息了。西姆科颇觉无趣,眼神瞟向休伊特时敏锐地发现他的手指微微地颤抖着,正努力地靠烟草来平息自己的情绪。西姆科抑制不住地扬起嘴角,心中盘算着休伊特大约能在自己的手里撑多久。

于是他丢下皮鞭,若无其事地挂着毫无关怀意义的关怀的微笑,向来自六处的长官问道:“您还好吧,休伊特长官?是不是我的工作影响到您的情绪了?”

休伊特又狠狠地吸了一口烟,手指不再颤抖,毫无情绪的眼神轻飘飘地落在了西姆科身上,回答:“继续。”

“可是他怎么也不肯说,您看该怎么办呢,长官?”

休伊特把烟头按灭在那张脏兮兮的木头桌子上,站直了身子。他比西姆科矮了大半个头,让他看起来毫无威严。椅子上血肉模糊的一团让他微微蹙了蹙眉,最后丢下了毫无情绪的一句:“那就杀掉吧。”随即离开了房间。

西姆科知道是自己赢了。


快下班的时候,西姆科的一位下属去帮长官清理办公室,突然在废纸篓里看到一张奇怪的纸团。四下无人,他打开一看似乎是一首诗,顿时对长官还会写诗这件事感到十分惊奇,便小声念了起来:“你温热的鲜血流满我的双手,内脏溢出仍带着……”

他沉默了五秒,最后把那张纸重新团成一团,塞进了垃圾车里。

他知道了,他错了,他真的不该对自己的上司抱有什么正面态度的。


END.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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